回顾:明代苏州的橄榄核雕工艺

2019-11-20,,,,

明代是一个工艺美术兴盛的时代,也是竹,木,牙泥等工艺长足发展的时代,这一时期,与果核雕刻技艺一脉相承的竹,木,牙雕刻空前兴旺,无论是琴房书斋还是案头,榻几,到处都可以见到这些精美雕刻的身影。明代中期以后,以果核为主要材质的微型雕刻逐渐成为文人墨客等清雅之士的把玩新宠,这些清雅之士还相互欣赏品评,彼此攀比相斗,并以新奇巧饰为荣。

苏州核雕的历史,虽然并没有专门人将其归纳整理,但是那些零星的传世之作却不时传递给我们那个遥远时代的雕刻玩赏信息。而关于苏州核雕的传闻掌故,在古人的诗词笔记中更是时有所见。

目前有案可稽的苏州核雕工匠最早的大概就是《清秘藏》中所记载的明代宣德年间等夏白眼了。他“能于橄榄核上刻十六娃娃,眉目喜怒悉具。或刻子母九螭(chi),荷花九鸶(si),其蟠屈飞走绰约之态,成于方寸小核”

明代苏州核雕题材广泛,除了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的核舟和夏白眼的娃娃外,还有以“青梅脱核雕的剜以花鸟”的梅核花鸟,眉目毕具的猕猴,甚至还有表现男女求欢的“秘戏”。

苏州工匠的核舟,因为其精巧的“鬼工”技艺达到了常人不可思议的程度,而屡屡出现在文人笔记文字中。古人关于核舟的文字记载并不少,通过甄(zhen)别比较后不难发现前后数百年间的”核舟记”,有大意相同的转引,也有语焉不详的传闻。冯梦龙在《古今谭概》口碑部第三十一“雕刻绝技”中也有一段核舟故事,吴人顾四刻桃核做小舸(ge)子,大可二寸许,篷墙舵橹纤索莫不悉具,一人岸帻卸衣,盘礴于船头,衔杯自若。一人脱巾袒卧船头,横笛而吹,其旁有覆笠之一人,蹲于船尾,相对风炉扇火温酒,作收舵不行状,船中壶筯(zhu)竹案,左右皆格子眼窗,玲珑相望,窗楣两边有春帖子一联,是”好风人能至,明月不须期”十字,其人物之细,眉发机棙(lie),无不历历分明。”而李日华和魏学伊则对王叔远作出了“”恣取万象于一毫而不知如意者”的赞叹。

明代苏州核雕,除了那些赏心悦目的花鸟鱼虫和技巧精湛的核舟外,最难能可贵的还有那些涉及社会生活方方面面的世俗题材。据传,一位具有很高雕刻造诣,名叫丘山的工匠,能够雕刻出各色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而且达到了毫发毕现的程度,所雕山水,树木精细入微,近山远水,疏枝密叶,掩映成趣。丘山曾雕刻过题有“夜半烧灯照海棠,春色先归十二楼”等诗句的作品。清人褚人获在他编纂的《坚瓠十集卷之四中》记载了另一位叫沈君玉的苏州工匠,“雕(橄榄核)跎子一枚,棕帽,胡须植,身肩有补顶(补丁),手持一扇上,扇有诗四句云, 一世无娇色,常年只鞠躬,对人能委屈,随处笑风声,君玉图书一芳。”

从明代之后的文人笔墨中,我们认识到了苏州擅于用果核雕刻娃娃的夏百眼,雕刻人物的沈君玉,雕刻花篮和胡桃壳的小章和小顾,还有让我们津津乐道的“鬼工技”雕刻核舟的顾四和王叔远,从那些传世核雕作品中,我们还知道了明代苏州的雕刻材质主要以核桃为主,兼用其他,如杏核,梅核,橄榄核等。

明代苏州核雕受竹刻影响明显,在造型上承继的民间工艺的传统样式,呈现出古朴写意,浑厚简洁的风格。无论是人物,动物还是瓜果花篮,都强调整体造型,而不过多的在意细节的刻画,在体面的转换上并不太在意修整圆转的关系而呈现出棱角分明的外形,在雕刻运倒是往往以直线为主,用刀刚劲有力,干净利落,细节处不够工整,人物难以融为一体,镂空处钻孔痕迹明显,后期打磨也较粗糙。明代苏州核雕所呈现出来的这种粗犷简约的写意风格,与当时玉器琢制所呈现的“粗大明”风格一脉相承,这一风格的形成,不仅是是因为受到当时雕刻工艺工具和技艺的制约,更主要是与当时社会所崇尚的审美趣味相观。在造型艺术领域,无论是绘画还是书法,抑或是工艺美术,明代是一个由工整细腻转向简约写意的过渡期。在苏州核雕上所呈现的这种写意倾向,其实就是当时审美趣味的一种具体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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